乐乐课堂创始人毛颖：迎接“线上线下融合”教育新时代

　　由艾媒咨询主办的“2020全球未来科技大会”夏季线上峰会于8月20日18:30正式开播。

　　本次大会以“科技当夏•消费焕新”为主题，分设“新科技•新基建”和“新模式•新消费”两大专场，聚焦AI应用、智慧交通、智慧城市、在线教育、在线办公、在线娱乐等前沿话题，汇聚各行业精英领袖、专家学者共同畅谈前瞻观点，探寻新经济行业新的增长动能和发展路径。

　　在“新模式•新消费”专场上，乐乐课堂创始人毛颖发表了《迎接“线上线下融合”教育新时代》主题演讲。毛颖从下沉市场、线上线下融合、教育新时代三个关键字出发，探讨了教师的本质，分析了成为一个好的教师所需要具备的因素，讲述了乐乐课堂录播双师的成功秘诀。

　　以下，为主办方官方整理的乐乐课堂创始人毛颖演讲全文实录(部分内容有删减)：

　　大家好，我是乐乐课堂的CEO，我叫毛颖。今天我的题目是《下沉市场迎来“线上线下融合”教育新时代》，我认为大家只要关注三个关键字，第一个是下沉市场，下沉市场实际上就意味着在三四线及以下地区K12的教育市场，第二个是线上线下融合，第三个，所谓教育新时代，我觉得这个题目有些大，实际上应该是后疫情时代，过去的8个月整个中国各个行业都受到巨大影响，后疫情时代，教育尤其是K12的下沉市场有些什么样的想法?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

　　首先我们讲讲下沉市场，从艾媒的数据来源来看，下沉市场可谓是广阔天地，第一，从规模来看，到2020年，整个中国的K12教育用户规模大概在1.6亿，而右边这张图大家可以看一下，一线市场和二线市场加起来基本上是整个中国中小学人数，是2017年的数据，现在差不多是20%。所以三线及以下城市，甚至包括县乡镇及农村涵盖了中国K12中小学学生用户的大概1亿3190万多，大概是这个市场的80%。因此这个市场现在潜力巨大，但是过去甚至很多年，包括我自己的投资人新东方集团在内也经常有探讨，即使像新东方这样的巨头，也在过去十几年探索如何到下沉市场去，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到下沉市场覆盖仍然是不够的，下面我也会分享为什么会不够。

　　经常有句话叫“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真正的后疫情时代和下沉市场，以及线上线下融合就能让未来的下沉教育市场大有作为吗?我们来看看。首先我先跳出去，先不讲怎么去解决下沉市场的教育问题，以及甚至大家所关心的互联网教育问题，我们先看一看下沉市场在过去这些年来，在教育均衡路上的变迁，其实差距还是变化很大的，这是一个统计数字，北京大学作为全中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在1985年的时候有38.9%，就有近40%的本科录取学生来自于农村，我们看看2016年，到2016年这个时候，这个数字已经下降到7.1%，据说最近的数字下降得更加厉害，除了一些针对贫困地区以及农村学生的扶持计划，这个绝对的百分比仍然在下降。其实这个说明什么问题?不言而喻，因为这次的峰会我只能在线上跟大家分享，很难看到大家的互动，我能告诉大家这个原因很简单，就是在农村的孩子们得到的教育资源越来越不均衡，下面我还会一一给大家做分析。

　　下沉市场到底需要怎么样的K12教育呢?我们来看一看。右边这个图是我刻意加上去的，这个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国产电影，叫《老师好》。于谦老师主演的老师是在1964年参加高考的时候是当时他们省的第一名，他考上了北京大学中文系，但是因为种种他的家庭原因，他作为当年的高考状元，只能留在当地县城的一个中学做了语文老师，那个时候还能有高考状元和很好的学生愿意或者因为客观原因留在了县乡镇或者三线城市以下。咱们看看左边艾媒的数据仍然告诉我，到2020年上半年，中国K12在线，线上线下是一样的，当学生和家长选择去哪个平台或者哪个机构去接受培训的时候，他的核心因素取决于哪几个?教师资源绝对意义上的排在第一位，这个很简单，每个家长都希望教自己孩子的老师是最好的老师，是特级教师。但是想想，这些老师到哪儿去了?这张图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没想到我的同事们从教育部真正的统计数据拿到这张表的时候还是很让人震惊的，这张图的93.1%和6.9%，就代表了百分之百的在中国所有211和985学校的毕业生去哪里当老师，一二线城市很显然，占了93.1%，三四线城市及以下6.9%。想一想，像在《老师好》这个片子里面，于谦这样的老师越来越少去到了三四线及县乡镇，那你的教学资源怎么会好呢?这也回应了前面那个结论，北京大学或者像清华大学这样的一线或者最好的大学，农村来的孩子们他势必具有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先天的教育的不均衡。

　　教育的不均衡是什么?我相信通过前几个数据已经有了结论，就是缺老师，而且是缺标准化、高质量的老师，有可能解决它吗?我们知道在2014到今年6年的时间里面，2014年我们号称是中国在线教育或者叫互联网教育的元年，无数的互联网精英，以及原来在线下教育耕耘多年的名师和机构都涌入了互联网，因为随着无线互联网或互联网的发展，大家认为通过在线是能够替代老师的。真的能够替代吗?我们来看一看。

　　首先从宏观来说，互联网教育确实是发展迅猛，从2016年-2020年大家可以看到实际上整个是一个斜率比较陡的发展趋势，到2020年中国在线教育用户据预测会达到3.51亿的人数，额外增长的上面的橙色部分是0.46亿，就是4亿6000万，这个是受疫情导致的。我先解释一下，2020年以及2016年到现在为止，中国在线教育用户不光包括中小学，也包括职业教育、成人，所有的在线。在这个情况来看来，疫情造成了一个跟斗的增长，是因为大家不得不在过去的半年里面待在家里，待在家里教育或者所有的培训内容的渠道就只能通过手机，通过PC，通过PAD，通过互联网的渠道。右边为什么把这张图放在这儿呢?实际上告诉一下这个代表了现在互联网教育参与中的几种示例，或者几种来源，首先以最传统的或者我们说巨头，以新东方和好未来为代表，新东方和好未来在过去20年里面，在中国的教育行业树立了两个标杆，他们也在不断地走向线上，新东方是以新东方在线和新东方优播，好未来是学而思网校。中间这一层当然还有很多人，跟谁学、猿辅导是其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两家公司，跟谁学已经在美国上市了，他的直播大班课创造了持续盈利，而且在资本市场上创造了神话。猿辅导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公司，猿辅导甚至从公考开始，然后进入K12，从扫描真题一直到题库，一直到横着打，做网校，甚至现在做第六阶段的AI的英语和数学课，猿辅导是完整的产品矩阵的互联网在线公司。所有以上的在线公司他们都是完全是以获取流量，然后通过服务来连接用户。

　　而下面我说的乐乐课堂就是我们公司，为什么把乐乐课堂放在这儿呢?原因很简单。如果说上面所有的这些互联网教育公司的基因，更加互联网，更加流量驱动的话，乐乐课堂走着另外一条完全不同的路，因为整个互联网+教育在乐乐课堂和我们的团队看来，实际上就是刚才我得到的结论，整个中国的教育市场，尤其是中小学教育市场，大家都知道，教育均衡缺的是老师，老师是什么?老师实际上是内容的载体。试想一下，如果全中国从县乡镇到一二线城市到处都是标准化和高质量的像人大附中、101中学这样的特级教师的话，我想教育均衡的问题就没有那么突出了。而乐乐课堂想干什么?乐乐课堂就想通过结构化、数据化和标准化的内容，然后通过互联网，能够把老师传递知识这块，高质量、标准化下来，所以乐乐在互联网+教育里面是另辟了一条蹊径。

　　我们下面看一看大的趋势，既然这是一次峰会，不得不跟国家的政策和导向咱们做一些解读。从2020年的7月15日，政府包括教育部在内的13个部门联合发布了《关于支持新业态新模式健康发展 激活消费市场带动扩大就业的意见》，其中有一条就是要线上线下融合，构建线上线下教育常态化融合发展机制。尽管你们大家坐在PC前面，你们觉得政府总是在宏观上一些指导，只是一阵的，但我个人认为，这段话确实应该是教育部，或者在这些年以来最有针对性的，针对未来后疫情时代，中国的教育市场如何发展非常有效的纲领性的指导。线上线下融合这是个政策导向，但如何线上线下融合我觉得需要所有的从业者，和所有的创业者，和所有的在这个行业从业的企业们一起去探讨，有些人会说，线上肯定要被淘汰了，我们应该100%线下，线下一定将来吃掉线上，因为从共享经济到团购，到社区电商一路走来，传统的分散化的企业和新业态都在被线上同步，或者说颠覆，教育是不是仍然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需要打个问号。其实结论并不一定是，因为教育是一个更注重服务，更注重内容，还有教育本身是反人性，它不像游戏、电商，它是顺人性的，线上和线下如何融合做教育呢?其实是很值得我们深度思考的问题。

　　刚才说过了，百分之多少是线上，百分之多少是线下融合才是真正未来的好模式?其实这个判断依据特别简单，我和在座所有的老师和从业者大家是一样，咱们从小在国内上过小学、初中、高中，参加过中国的高考，中国如果说不公平的，或者如果说绝对公平的，我觉得就是高考，高考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在同一时间，全国是一张卷子，那个时候某种意义上是比较公平的，分数决定一切，当然分数又不能决定一切。好效果，因为分数是决定咱们上什么样的好大学，所有参加K12教育和培训的老师、学生、家长，所有在这里面的参与者都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好效果，好效果我们说需要什么呢?显然就是需要好内容，好内容实际上表现在课内，以及培训机构是什么?好的教研。好内容刚才说过了，好的载体就需要好老师。最终线上和线下融合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就是咱们有没有一种办法，让一个好老师真正通过线上和线下融合，能够实现真正的标准化和可复制，然后让到处都充满了真正意义上的“好老师”。

　　这个地方我们要探讨一下教师的本质是什么?这里本来是应该跟大家互动一下，但是我就跟大家说吧，教师的本质，我相信在座的大家或多或少在求学的过程当中，在你们上小初高的过程当中都接触过特级教师，我认为一个好老师最重要的是把知识讲得好，一个真正的特级教师是能够把复杂的东西深入浅出，让班里不管是学习好，还是学习一般的孩子都能够普遍接受，这是一个好老师起码的标准，讲知识。而现在想想看，确实是只有一二线，刚才我们也说了，985、211最好的毕业生们大多数去了一二线城市，那么毋庸置疑地就导致我们在下沉市场的时候师资本身变成了一个相对有差距的部分，因此在知识输出这个局部，肯定无法达到标准化，尤其在下沉市场。

　　另外一个更重要，作为一个老师，一个特级教师不光是在教室里把东西讲清楚，他光把知识讲清楚，但是根本不关注孩子们的反应，他也无法达到很好的效果，这个没有问题吧?这个特级教师咱们经常有印象，我们说最好的老师是什么?他既能把知识讲好，同时他能用眼睛去扫描这个教室里的几十个孩子，根据每个孩子眼神、坐姿，或者是动作的表现，他能调整个讲课的频率，整个的步调，甚至是通过发问和互动来最终让大多数的孩子跟上，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第二个更重要的东西，叫输出情感。

　　下面这个写的是激励、唤醒和鼓舞，是德国的教育学家第斯多惠说的，他认为教学的核心并不在于传授本领，或者某种意义上说灌输知识，而更重要的应该是激励、唤醒和鼓舞。因此说不管通过线上还是线下，还是线上和线下融合，如果我们能够把老师的本质，第一，输出标准化、高质量的知识;第二，输出能让全班的同学跟着你，注意力很集中地跟着你去学，两者合二为一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定是一个完美的老师。所以我们说就有下面的模式。

　　讲到这儿，我要说一下我个人的结论，也是我们做乐乐课堂的结论，我认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面，教室里的老师是不可替代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我刚才说的，一个老师他要兼营传递知识和传递情感两个职能，缺一不可。

　　针对缺老师，又有效果需求，又有教育不均衡，在下沉市场既能体现知识的标准化，同时又能部分传递情感，我相信大家已经有了答案了，说是直播双师，但是直播双师真的是最优解吗?我的团队和我个人都认为，因为乐乐课堂做了6年了，我们自己深入到三四线城市甚至到农村，我们开自己的示范中心，我们走完了所有的本地化教研之路，最后发现直播虽好，确实能输出知识的，但是情感却是往往被忽略的，下面我给大家做个比较就知道了。

　　在这之前我给大家讲一下乐乐课堂现在在做的模式，实际上从2018年底开始，我们在线下做了非常多的示范中心，而这个示范中心它的教研能做到本地化，它的服务能做到本地化，甚至我们证明了当年就能盈利，而且正课班的续班率达到90%，所以证明乐乐课堂的模式跑通以后，我们在2018年底推出了录播双师。乐乐课堂在2018年底尝试录播双师，2019年春节之后，在全国29各城市大面积推广录播双师，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乐乐轻课，乐乐轻课是什么?通过线上老师传递的优质内容，通过线上的老师能够把内容标准化和高质量集中化，通过线下的老师，这个线下老师可能是农村一个三本刚毕业的学生，可能甚至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学生，他们情商很高，他们愿意为教育奋斗，他们愿意去辅导学生，由他们来传递情感，由这两者结合，形成了我们的录播双师，就叫乐乐轻课。

　　下面我跟大家比较一下乐乐轻课和直播双师。刚才说过了，直播虽好，可以传递知识，但是容易忽略情感。咱们看一看，从教研的角度来说，大家看直播双师，不管是小班直播还是大班直播，直播双师最终要求的都是北京或者上海一线城市某个名师能带动几百个甚至上千个孩子，这上千个孩子可能分布在不同的地方。首先本地化教研来了，我相信大家都是专家，举个例子，中国的初中除了个别省份是统一命题中考以外，很多的中考命题是到地级市的，你想如果你不懂当地的本地化的学情和考情，你只是为这一千个学生，别说版本不同，学情考情不同，进度不同，你如何能达到真的好效果?所以教研势必要本地化。而录播双师能解决本地化教研，直播双师挺难的。

　　互动咱们就不用说了，一个老师面对一千个孩子在屏幕里面，就像我现在面对大家一样，我看不到你们，或者我看到你们，我也记不住，互动的氛围显然是不如在课堂里有一个老师面对二三十个孩子，他随时能看到每个孩子的眼神，甚至纠正他的动作，显然互动的气氛从录播双师这样来说会好一些。

　　从氛围来说也是一样，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家应该知道，比如说我们特别希望直播双师的助教能发挥作用，他能够去调节气氛，或者是调节进度。试想一下，当一个北京名师面对一千个学生分别在20个教室里讲课的时候，即使在线上的助教发现他自己的教室里面四五十个孩子有80%已经走神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你觉得他能打个电话给远程的我说，毛老师，能停一下吗?我这边实在是听不懂，这就很难。

　　第四个，时间问题，任何一个直播双师大家是要按课表上课的，而录播双师因为是录播，完全可以根据本地化的时间，比如说农村，我们的示范校或者我们的合作伙伴有在农村的，农村是有农忙时节的，他们的放假时间跟大多数的二三线、四线城市都不一样，他可以按照他的时间去调整课表。

　　效果我觉得仁者见仁，我不能说直播双师效果不好，直播双师仍然是名师在讲，唯一的就是任何一个直播双师就像我今天，今天不一定是我演讲的最佳状态，但是录播双师不一样，我一定让这个老师在最佳状态的时候，我不断地打磨他的最佳状态，让他在最佳状态的时候来讲课。

　　最后一个就是成本，大家知道任何一个直播双师都有个要求，他要有直播教室，如果在一二线城市直播双师或者辅导机构还可以尝试，能付得起这个价钱去装修一个直播教室，而大家想一想，一个三四线，甚至一个县乡镇，到农村乡里面的教学点或者是辅导机构，让他们掏几万块钱去做一个直播教室，其实还是不容易的。而乐乐轻课或者录播双师来说，对这个毫无要求，大家下面可以看到，这就是场景，左边是山西张庆乡里面村里面一个教学点，大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白墙，他们只有一个二手电脑，一个二手投影仪，一个二手音箱，只不过能联网，现在白墙上播放的就是乐乐轻课，轻课的老师，一个北大清华本科毕业，有着10年教育经验的老师，把整个强互动的教学过程完全讲过来。左边的图片里面，这个仰着头的女老师，她可能只是一个大专生，或者是一个三本的学生，作为她来说，她所要干的事就是看所有学生的反应，然后带着大家一起跟乐乐轻课的核心平台去互动，达到真正既传递知识，又传递情感的作用。右边是在河南安阳，也是在河南安阳的都里镇，这个是所有的教室要跟着乐乐轻课，由线下这个年轻的女老师，她带着大家一起互动。

　　所谓乐乐轻课，实际上乐乐轻课在做录播双师来说，我刚才一直强调了本地化教研，本地化教研实际上作为乐乐来说，我们做到了两边的互动，这是个良性的循环，它是一个很好的系统，通过乐乐总部这边把所有的内容结构化、标准化和数据化，反馈给或者叫赋能给线下的示范中心，和我们的合作伙伴。同时我们线下在三四线城市及县乡镇这些学校和合作伙伴又能通过每个月考，每季考、期中考试、期末考试，他们又把本地的学情和考情反馈过来，造成了良性的互动，这样乐乐就能真正扎到土里去，真正能做到特别符合本地化，我们有一个愿景，我们特别希望乐乐将来本地化经验能做得比一个地级市的教育局的出题组的，教研组的老师更能预计，更能了解当地的考情学情，当然这是我们的期望，我们也特别期望跟本地化的老师们合作。

　　为什么乐乐的录播双师能成功，不是因为我们说得好，也不是因为乐乐自己的闭门造车，在北京靠一堆名师做出来的短视频或者教研资料做得标准化，做的质量好，这样就是做人论道，乐乐在过去的四年里面，从2016年我们在三四线以及三四线以下，我们自己把我们所有的教学体系已经做了示范中心，完全地适应，这个数字就能告诉大家我们自己的示范中心去任何一个地级市能够做到6-8个月达到满班，当年就能盈利，正价续班平均达到90%。乐乐课堂的好处就是内容不错，提分效果好，合作门槛很低，复制很快，这个数字该更新了，乐乐轻课到现在为止，从2019年春节之后到现在，已经接近4000家的合作伙伴，分布在全国的29个省市，覆盖从二三四线以及到农村。

　　这个是乐乐的本地化服务，除了本地化教研以外还需要本地化服务，我这只是给大家做个示例，最左边这个，会打字就能做海报，任何一个当地本地化的教育机构、教辅机构想做地推的时候肯定要做海报，而他们做海报的水平我相信不会太好，乐乐能让每一个校长能在3秒钟之内就能通过各种节气，不同的时间生成他自己的个性化海报，这是我们提供的本地化服务。这也是个例子，这是在山西的前成如意的一个村里面，为什么我一定要把这个图放在这儿呢?我想告诉大家，我们刚才说了，把教育均衡推下去，我们把教育的鸿沟填平，乐乐轻课和录播双师是能够做到让乡村的孩子也有机会去上清北。

　　最后一句话，我想送给在座的各位，因为我们认为做这一行的都是有情怀的一群人，互联网人经常说要仰望星空，星辰和大海，但是我更认为做教育的人我们需要脚踏实地，希望我们真正找到这条路能跟大家分享，能一起让大家踏踏实实地过好后疫情时代，感谢大家!

　　主持人：非常感谢毛总带来的精彩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