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媒新经济大讲堂系列活动实录 | 网龙副总裁、天诺科技总经理陈长杰：以工具产品赋能，推动数字人在多领域的应用与融合
2024年4月19日，由全球新经济第三方数据挖掘和分析机构艾媒咨询(iiMedia Research)举办的“艾媒新经济大讲堂系列活动：2024年中国虚拟数字人产业论坛暨发展白皮书发布会”上，网龙网络公司副总裁陈长杰惊喜加盟，并发表了《虚拟人的应用与实践》主题演讲。围绕虚拟人产业的特点与发展趋势，陈长杰分享了天诺虚拟人IP的应用与成功实践案例，同时对元宇宙解决方案进行了阐释，以及展望了未来天诺虚拟人的发展方向，为虚拟人行业发展带来了新观点、新视角和新启示。
本文为网龙副总裁、天诺科技总经理陈长杰在“艾媒新经济大讲堂系列活动：2024年中国虚拟数字人产业论坛暨发展白皮书发布会”上的演讲实录，艾媒网整编发布。
张总还有现场的各位伙伴们，大家好，我是陈长杰。今天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和大家分享我们网龙和天诺目前在做的一些事情，以及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些，在做的过程中，我们有哪些感触，以及可能需要大家帮忙的地方。
今天的主题是关于我们公司正在做的虚拟人的一些应用和实践。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网龙公司的副总，同时也成立了天诺这个子公司。天诺其实是我们想要做的一家专注于IT虚拟人业务的公司。
之前，我们也在游戏和教育业务上有所布局。网龙是1999年成立的，前十年我们主要做网络游戏，从99年到2010年。10年后我们开始进入教育业务。在教育领域，我们并没有继续做游戏那样的业务，而是更多地去做TOB和TOG，也就是教育信息化和教育装备。在这个领域里，我们和科大讯飞等友商一起成长。
在2008年到2013年，我们还做了91助手这个应用分发市场。那时候大家用手机都会下载各种APP，91助手就是做这件事的。后来我们把91助手卖给了百度公司，它就成了百度助手。这段经历也让我们在转做教育时，更多地考虑了如何设计游戏化的教育，让学习者能像沉迷于游戏一样沉迷于教育。
现在，我们希望在教育领域提供一些工具化的产品，让更多人能更公平地获取优质教育资源。这就是我们做教育的一个基本思考。目前，教育和游戏分别占了我们营收的大部分，其中教育的营收有80%以上来自海外。所以，我们也在海外进行了一系列的业务拓展。
经过一系列的收入和整合，我们基本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全球性的品牌和渠道。这让我们展现出了强大的优势，因此，我们的解决方案能够很顺利地进入200多万间教室。同时，我们的服务也得到了用户的认可，他们开始逐渐转向我们。今天，我们之所以站在这里，有机会与大家分享关于虚拟人的想法，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数字经济和数字业务领域中努力。无论是做游戏还是做教育，我们都会创造自己的人物故事和世界观，甚至设计各种任务。这可以说是一个IP的打造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除了自主研发游戏产品和教育产品外，我们在2012年还尝试过购买一些资源。虽然它可能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广为人知，但它确实在央视和一些流媒体平台上播出过，叫做《阿弗逊危机》。当时，我们响应政府的号召，制作了一个国学IP。后来，随着公司在2D、2.5D和3D游戏引擎方面的技术积累，我们也具备了3D形象打造的能力。
现在，我们开始更多地思考如何打造自己的IP。除了与外部合作引入IP外，我们也开始尝试自己设计故事和角色。这些IP不仅可以用于游戏业务，还可以考虑用于教育业务和公司制度上，为居民负责人等角色赋能。
刚才张总在分享《白皮书》中提到的一些观点，我觉得非常有见地。关于虚拟人的发展方向，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追求假以乱真，让大家无法分辨出它是虚拟人；另一种是让大家知道它是假的，但它能成为人们的情感寄托，甚至成为社交的一部分。我们公司更倾向于后者，我们更关注虚拟人是否有故事、有灵魂，而不仅仅是追求外观的真实。
接下来，我想介绍一下我们如何使用这些虚拟人。首先，我们为公司自己塑造了一个CEO的形象，职级比我们任何人都高。这个形象在例会中介绍过，它代表了我们公司的形象和理念。
在数字人群方面，我们期待未来能成为一个工具型的公司，提供简单易用的工具，让更多人有机会打造自己的虚拟形象，甚至推出自己的IP。我们希望这些虚拟人不仅能用于娱乐行业，还能进入其他领域，如个人明星的推广、平台直播和短视频等。同时，我们也期待UGC的参与，让虚拟人的形象打造更加随心所欲。
前面大家也讨论过，关于简体书做到非常逼真的情况，这确实很花钱。我们得思考它是否可持续，如何持续？是通过广告赞助、卖广告位，还是其他方式呢？红极一时的现象是否会持久？
另外，其实还有一个方面我们得考虑，那就是可持续的发展对网民来说可能意味着什么呢？我们有游戏，其中几款游戏的营收还不错，单款游戏每个月流水都能达到一两个亿。而且，我们在教育方面也有很大的渠道和更多的协同者。就像我们原本的本业，其实一直在打造训练，虽然刚开始可能不是最好的，甚至还有些槽点，但我们有机会不断改进，因为在使用过程中和与公众的交互中，我们可以不断去完善。
在行业方面，除了各行各业的培训，我们更多地将技术应用于教育和娱乐，还有游戏。目前，我们在抖音上也有虚拟人直播。这主要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操作，最终能实现我前面所说的目标。说到唐钰，具体他的演讲内容就不用多说了。他为什么要作为一个范围形象呢？一方面，我们希望公司的集体决策，从董事长到副总，都能通过他进行输出。唐钰其实是一个代码，他可以将我们说的内容呈现出来。
唐钰不仅对内做管理宣告，对外也是我们的发言人。所以，现在很多公司的对外演讲、新闻稿都是通过唐钰来发布的。在未来技术更成熟的情况下，甚至可能不需要我们出差了，只需唐玉就能代表我们与大家分享关于广告、推广等内容。
此外，今天张总分享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数字人背后其实与AI技术紧密相连。虽然不敢说我们在AI方面有多大的贡献，但我们确实在努力运用AI来优化公司内部流程。比如，现在我们的数字员工可以处理所有的审批单据，一年能审批掉几十万的单据。这样，员工日常请假等事务就不需要经过真人管理人员了。因为我们公司有规定，有了电子号就能自动反应、决策和回馈。
至于雪域任运这个角色，虽然他不是那种假以乱真的虚拟人，但我们其实是用一个工具的方式来驱动他。直播时，背后的终止人有好几个，但大家都是用同一家开发工具，最后推动到直播平台去。真正需要做的就是面部捕捉。而且，所有的动作都不需要另外做，因为我们已经将动作都放在整个动作库，并且不断去增加。再加上我们自己做游戏的优势，所以我们可以为他们设计3D场景、服装、道具等，让他在直播中更加生动和有趣。
这事儿除了直播，咱们在短视频方面也想搞点新意思。我们希望它不仅仅是个简单的主播，而是想把它打造成一个数字虚拟的音乐人。在音乐人的身份上，其实背后的人不一定是专业的创作者或者歌者。我们甚至成立了一个文化公司，专门去征集和购买歌曲版权，让更多人能参与到音乐创作中来。
最后，我们会通过输出和任命来展示这些内容，让任运成为一个真正的音乐人。至于他未来会不会成为知名歌手或音乐人，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和努力方向了。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提供一个工具，让有创意、有灵感、想创作的人都能得到支持。他们可能缺资源、缺渠道、缺平台、缺资金，但有了我们的工具，他们就能展现出自己的形象，实现自己的梦想。
当然，这个工具不仅限于音乐和娱乐领域，还可以应用于教育。比如，他可以是一个老师，用虚拟身份为学生上课，分享他的教学方法和知识。还有像资讯主播、新闻主播这样的角色，也可以用我们的工具来实现。
我们打算在新媒体上展示这些角色，通过3D建模让他们更生动。他们都有清晰的人设和故事线，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二次创作，讲述新的故事，重新擦亮这个IP。如果能成功，我们还可以考虑做IP授权，像小黄人那样。
其实，我们在福建也有合作。跟福建的省委宣传部合作，为他们制作了以生肖为主题的文化吉祥物。从兔年开始，一直到今年。这些虚拟形象不仅在线上出现，还会在公园、AR、VR建筑外观等地方展示。
在教育这块，我们一直都坚信它能带来最优质的流量。之所以这么说，一是因为获客成本跟线下培训真的不一样，线上教育一旦开始，那学生基本就会长期学习，至少一年，甚至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时间更长。这就意味着，教育的流量它是锁定的，只要我们持续投入，流量就能稳住。因此，我们也想在自己的教育平台上，结合公司已有的教育渠道，打造自己的IP。
目前，我们的教育业务已经比较成熟了，风格也偏向盲盒风，还用了AIGC技术，就是先用AIGC创意，然后再重新设计、建模。现在主打的是以喵星人与猫为形象的产品，迪士尼也在动态中，虽然还在初期，但我们之前做过文化产品和国际型IP业务，所以也有机会学习国际公司做IP的方式。
另外，我们基于之前的游戏经验，也将游戏空间与去年的运作做了更多结合。很多客户和合作伙伴都希望我们帮他们打造一个元宇宙，特别是疫情期间，他们的毕业展、毕业典礼都没办法线下举行。所以我们就帮他们打造了虚拟空间，让毕业生们能在里面社交。这不仅仅是圆梦，还能在空间里推广校庆周边或其他产品。
艾媒总结：陈长杰先生深度总结了网龙公司及其子公司天诺在虚拟人应用与实践领域的探索与成果，从早期的网络游戏到教育业务，再到虚拟人的开发与应用，陈长杰带领网龙天诺不断寻求创新和突破，为业界相关企业提供了借鉴和典范。在教育领域，网龙天诺致力于提供工具化产品，通过结合已有渠道，打造自有IP，利用AIGC技术推动创意与建模的融合，促进优质教育资源的公平获取。在虚拟人方面，网龙天诺倾向于打造有故事、有灵魂的虚拟人，而非仅仅追求外观真实，如利用开发工具驱动虚拟角色雪域任运，在直播和短视频领域打造新体验。此外，网龙天诺还通过塑造CEO形象等方式，探索虚拟人在公司管理与外部宣传中的应用，运用AI优化内部流程，数字员工能高效完成处理审批单据等工作。未来，网龙天诺将继续致力于提供工具支持创意实现，并推动数字人在多个领域的应用与融合。
